兰利阳光秘密主

我下海了,请大家多多捧场。

【主善炭祢/All炭】与鬼同行⑰

注意:

·主善炭、祢炭,all炭汤底,祢豆子转性-->鼠尾

·炭治郎和鼠尾双双鬼化,善逸鸣柱设定

·年龄魔改,时间线魔改,全员存活if


太久没写,有的剧情和细节都忘记了...如果有bug请私信找我,谢谢。


1.

 

“听我的话。”鼠尾念道:“喝了我的血就必须听我的知道吗,哥哥。”

 

良久,一道叹气声传来,鼠尾一愣,回过神手已经被对着反抓住,与自己冰冷的手不一样,那是只温暖的手,轻轻将他的手握在手心中,暖暖的感觉让人不想离开。

 

不知什么时候脱离僵持状态的炭治郎握紧鼠尾偏冷的手,轻笑着:“说什么傻话呢,喝不喝血哥哥都会听你的不是吗?”

 

鼠尾双眼一亮,蠢蠢欲动地道:“那把我妻踹掉。”

 

“啊,那可不行。”

 

“哥哥是大骗子。”

 

“鼠尾才是最爱骗人的那个。”

 

鼠尾不甘心地轻哼着,眼睛一眨,再次睁开眼睛时刻在上面的字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对令人熟悉的樱花色眼眸,不像刚才带着一股不详的气息、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息,而是清澈干净。

 

鼠尾沮丧而又带着疑惑地问:“为什么会知道,我明明演得很好啊。”

 

“我可是你哥哥啊,还看不破自己弟弟谎话,那我不就是个不称职的哥哥了?”

 

“那么我就必须想办法,只要连哥哥都骗到那么就证明我的演技已经可以骗过所有人了!”

 

“所以说你为什么那么坚持这点啊...”

 

鼠尾没有回答炭治郎的问题,而是有意无意地转移话题,将话题转移到自己的现状:“哥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炭治郎用疑惑的眼神示意鼠尾继续说。

 

“如你所见。”鼠尾眨眨眼,刻在眼睛上的字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他指着自己的眼道:“我现在被鬼舞辻无惨控制了。”

 

“他强制喂血,让我成为与十二鬼月并列、却不属于十二鬼月的鬼——称为。”

 

2.

 

无关实力,就只是单纯为了好控制而设下的‘咒’,名为‘上弦·零’的咒。只因为他的特殊,无惨为了不让他逃走而强制喂血控制他。

 

他的计划失败了,本以为假装将所有怨气转移到鬼杀队上以便让无惨相信他并获取对方的信任,毕竟他知道无惨最讨厌百年来一直碍他事的鬼杀队了,再加上他的特殊体质,以能够晒到太阳的体质作为交换条件,这难道不是充满诱惑力的交易吗?

 

然而对方的自满拒绝了他的条件,捏着鼠尾的脖子想直接吃掉鼠尾——只要吞噬鼠尾他就能得到克服阳光的能力。

 

但现实可没想象那么美好,在他牙齿割破鼠尾的皮肤,嘴唇碰到血的那一刻,他的嘴巴被烫伤了。

 

被掐着脖子的鼠尾露出苍白的笑容,嘲笑着无惨的自大且无知:【如果直接吃了我就可以克服太阳,那么我还敢那么鲁莽地冲进来送死吗?】

 

【如果你不是鬼王,早在你嘴巴碰到我的血的那一刻爆体了。】

 

【我的交易难道不好吗?我给你克服太阳的办法,你替我除掉鬼杀队...】

 

无惨没有立即回应鼠尾的话,而是强制撬开他的嘴,将血喂了下去——

 

【鬼杀队清理起来太麻烦了,他们就好像蟑螂一样只要一只存活便得诞生更多可恨的蟑螂。再说,像你这样有勇无谋地闯入到我的地盘,这个没我的允许是离开不了的地方,那么我为什么要绕个大圈子帮你清理鬼杀队?我凭什么非要和你进行交易?】

 

说着话突然停顿了一会儿。

 

【不...】

 

无惨放开了鼠尾,被喂了大量血的鼠尾趴在地上痛苦的咳嗽,血流过的食道和胃变热了然后又在一会儿后变得冰冷无比,就好像正在结冰一样,他感受到被鬼血侵蚀身体的感觉,感受到鬼血试图掌控自己肉体的感觉。

 

无惨抓着鼠尾的头发强迫对方看着自己:【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命令,能够命令我的人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喝下我的血,你想什么我都能知道——包括克服太阳的方法。】

 

傲慢自大的鬼王拒绝了鼠尾的交易,用更为直接的方式试图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然而他得到了却是对方充满嘲讽的笑容:

 

【你真的是个——大·白·痴·啊。】

 

【我说过了...我、不会没有思考就鲁莽闯进来。】

 

【而是有备而来——】

 

联系断开。

 

那是鼠尾最擅长的事,和作为鬼王的无惨断开联系,和自己的肉体断开联系。

 

想读心?

 

想得太美了。


“所以,我现在是意识形态,肉体在无惨那边。”鼠尾望着有些茫然的炭治郎道:“啊,这里确实不是梦,我是靠血液进入哥哥你的意识里。”

 

“也不知道无惨想干什么,居然让我成为上弦零,想继续喂血加强对我的控制吗?想得太简单了吧,他的傲慢便是他最大的弱点,明明在隐藏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谨慎...”

 

鼠尾碎碎念着,突然发现炭治郎异常安静,扭头一看看见对方认真的模样,一愣后挑起眉头问:“怎么了?”

 

“所以鼠尾的肉体现在在无惨那边?”

 

“嗯...”鼠尾沉思一番,然后想到了什么一惊:“哥哥,你千万不要想着冲进去救我啊!我去那边自有我的打算,可要是连哥哥也掉入无惨的手里那就真的完了!”

 

炭治郎因为急躁而愤怒地低吼着:“我不能坐视不管啊!”

 

鼠尾猛地摇头:“我不准你去!哥哥你就给我这样坐视不管!”

 

“如果无惨用你的肉体做什么呢?!”

 

“哥哥你想多了,无惨现在吞噬不了我也伤不了我,更别说是控制我,所以你别瞎担心,我没事——”

 

“现在没有事,那么以后呢?”炭治郎抓到了重点:“鼠尾,说实话,你如果这样持续下去...”

 

“这样持续下去总会被鬼舞辻无惨找到解决的方法对吧?”

 

鼠尾非常贴心地接下炭治郎的话,回答然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道:“哥哥还是想以前那样,总是把我当作长不大的小孩子。”

 

“哥哥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鼠尾...?”

 

“哥哥听好了,我刚刚说的【喜欢】不是对亲人的喜欢...是和那个蒲公英怪一样。我知道,像哥哥这种死脑筋是绝对不会接受的,所以我一直把这份感情藏起来,藏得很深很深,就连哥哥的鼻子都闻不到的地步。”

 

“如今终于被我逮到机会了。”

 

“鼠尾?你到底在....?!”

 

温湿的软物贴在嘴唇上,熟悉的气味在一刹那将炭治郎给包围起来,他的眼瞳在顿了几秒后猛然收缩,不可置信地与对方对视,就连反抗的举动都来不及做,对方就迅速地退开来,并用食指抵在炭治郎的嘴上,像是在禁止炭治郎发问。

 

“哥哥,不对...这个时候我应该叫你灶门炭治郎,不是以兄弟的身份,而是‘灶门炭治郎’和‘灶门鼠尾’的身份——”

 

“我爱你,灶门炭治郎。”

 

爱得快控制不住自我。

 

爱得可以牺牲自己的所有。

 

爱得...哪怕前方是地狱也无所畏惧。

 

憋在心里多年的话终于脱口而出让鼠尾愉快地眯起了双眼,对炭治郎露出像是从重担下解放的笑容,不顾炭治郎充满慌乱又不解的叫唤,退开了几步,然后高声打断炭治郎挽回的话,严肃的神情浮现在他脸上:

 

“哥哥,听好了!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能依靠哥哥的小孩子了,我已经学会了思考,已经可以替自己的未来做决定了,不再需要哥哥的保护了——”

 

鼠尾收起了严肃的表情,紧皱着眉头,放低了姿态也放轻了声量,望着炭治郎的眼里全是恳求: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守护你好吗?”

 

闻言,此刻炭治郎才发现原本还需要自己弯腰对话的那个小小的男孩已经长得和自己、甚至比自己还高出一点来了。眼中的信念也比小时候的他还要坚不可摧,而一切都建立在为了保护所爱之人上。

 

因为有着需要保护的人,鼠尾才会变强,就在他这个长男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变得很强很强,比任何人想象中的还强,也比任何人更可靠。

 

而现在,他那已经独当一面的弟弟要独自一人前往极度危险的地方,只因为要保护他这个无能的兄长。

 

如果鼠尾知道炭治郎的想法一定会立刻大声反驳——他的哥哥并不是无能的人,自父亲去世后便义无反顾地承担起赚钱养家的责任,拼命地工作就为多买点好吃的东西或者温暖的衣物给家人,而在面对与自己力量悬殊的敌人却毫不犹豫地挡在他们面前,哪怕知道会死也绝不退缩。

 

温柔善良的哥哥甚至在杀死鬼后还会站在原地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下辈子不再成为恶鬼,祝福他们会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不再遭遇前一世的悲剧。

 

那么美好的人就应该由他来守护。

 

粉色的眼眸紧紧盯着炭治郎,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转身留给炭治郎一个落寞却又果决的背影:

 

“来到这里也不为别的,只是想单纯的和哥哥报个平安以及...告别。”

 

那点血也只够这次的意识连接。

 

炭治郎想追上去,可他惊觉自己的双脚如同被看不见的双手抓着一般,不管他再怎么想迈开脚都找不到,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仿佛被某股力量阻碍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鼠尾离自己越走越远。


“再见了,哥哥。”




“请别来找我。”

 

3.

 

炭治郎果然不负大家所望成功克服了鼠尾鬼血的反噬,逃过爆体的结局同时也完全压制了鬼性,这也就代表鬼杀队众人不必担心炭治郎会被鬼性控制而暴走食鬼了。但身为当事人的炭治郎却在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变得有些闷闷不乐,笑容少了许多,经常更是容易走神,有时候还会在练剑练到一半时突然发呆。

 

这样不认真的态度自然引起锖兔的不满,木剑更是非常不客气地敲在炭治郎脑袋上。

 

“啊、好痛。”

 

“会痛就给我认真一点!练剑练到走神像什么话,难不成你在战场上也会这样?”

 

炭治郎连忙摇头,握紧木剑表示自己不会再走神,并要求锖兔加大力度锻炼自己,一旁真菰见状有些不忍直视地用手掌遮盖自己的双眼,然后又从指缝间看见炭治郎被虐的场景,要知道锖兔这人可认真了,尤其是对待训练的事,想起从前锖兔刚担任水柱之位,有群希望从锖兔得到指导的剑士们一开始都是脸挂着兴奋,信心满满地随着锖兔走进训练室,最后走出来了个个都是脸青鼻肿的,老可怜了。

 

从那天开始锖兔便是严格凶残指导师的代言人。

 

不过找锖兔指导的人依然有,虽然不多但都是非常耐揍...咳,耐练的剑士,从锖兔指导下出来的没几个不是精英。

 

炭治郎也是非常努力的人,只不过...今天他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

 

锖兔很显然也察觉到炭治郎的状态,在一次伏下身用力打飞炭治郎的木剑后便高声宣布训练结束,比平时还早结束的训练让炭治郎下意识认为是自己的失误,连忙想出声道歉却被锖兔抬手制止了。

 

锖兔并没有因为炭治郎的不专心而大发雷霆,这对一个做事格外认真严格的人来说可是非常难得一见的事,但锖兔清楚炭治郎会走神是被近来发生的事而搅乱了心神,像是鸣柱我妻善逸的重伤,后是亲弟弟灶门鼠尾的失踪,虽然依靠灶门鼠尾留下来的血成功压制鬼性的失控,但炭治郎还是很难高兴起来。

 

也是,亲人失踪任是谁都无法高兴起来。

 

锖兔无奈地道:“带着这种心情训练也只会起到反效果,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真菰见状立刻拉着富冈义勇向前凑热闹:“对对,有什么烦恼或者不愉快的事情都可以趁这个机会向我们诉苦哦!”

 

闻言,富冈义勇点了点头并皱起了眉头:“最近吃到的鲑鱼好像不太新鲜...”

 

“不是在说你啦。”

 

“鲑鱼会不新鲜吗?我觉得没差别啊...”

 

“喂,锖兔你这个时候就别配合义勇啦!”

 

炭治郎见水呼三人组的不正经差点憋不住笑声,心里也终于好受了一些,同时也终于忍不住想将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说出来:“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的建议,额、有关情感的...”

 

问题?建议?

 

情感?!

 

嗅到八卦气息的真菰连忙推开挡在炭治郎面前的锖兔,双眼发亮地问:“问吧问吧,如果是恋爱上的问题问我准没错了。”

 

炭治郎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地说着:

 

“被...告白...该怎么处理...”

 

告白!

 

此刻真菰眼里只有【恋爱】和【八卦】两词,对恋爱一窍不通却又对炭治郎的情感问题感兴趣的锖兔和义勇只能站在真菰的身后默默立起耳朵,不过他们大致上也猜到那位告白者的身份,无意外的就是那个躺在蝶屋里养伤的某柱大人。

 

直到在真菰充满好奇的逼问下他们才从炭治郎口中得知告白者的真实身份——

 

“被自己...弟弟告白了,该怎么处理?”

 

“喔,原来是弟弟啊...”真菰笑着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已经呆住的男人:“说起来我们队里原来有个叫’弟弟‘的队员啊...”

 

弟弟...

 

…嗯?

 

弟弟...?

 

’弟弟‘的意思是,从同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手足对吧?拥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等等、弟弟?!亲弟弟?!

 

诶??!!

 

真菰这才反应过来地捂住了嘴,与身后的两个人一同感到不可理喻地睁大眼睛望着脸红得像红苹果一样的炭治郎。

 

炭治郎被自己的亲弟弟告白了——

 

灶门炭治郎被灶门鼠尾告白了?!

 

 

挺好的,连姓氏都不用改了。



 ——————

善逸:虽然、虽然炭治郎的初吻被小舅子夺去,但是...至少第二次是我的!

鼠尾(得意):可惜,第二次还是我。(第一次在喂肉的时候就顺势夺走了)

善逸:呵,区区两个亲亲就把你得意成这样。现在你也无法短时间回到鬼杀队里,不如我就趁这个机会和炭治郎【哔——】

鼠尾:...了解,续鬼舞辻无惨之后就是你——下地狱吧蒲公英怪!



鼠尾去见无惨并不是白送头,他自有计划。

恭喜炭治郎成功脱离鬼性控制,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接下来得加快进度直到完结...

前提是我不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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